丢在地上的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

        归化的老毛子安德列·瓦希里·列昂诺夫一枪击毙了包头佬的前敌总指挥康斯坦丁帕夏,换上的是穆费德帕夏。

        后来军史将康斯坦丁帕夏与穆费德帕夏进行对比,认为康斯坦丁帕夏有很能忍的慢性子,属于“异类”,与其他的包头佬帕夏那种鲁莽勇武的性子格格不入。

        康斯坦丁帕夏挂十字架,是基督教徒,在绿教世界中讨活,因此他老谋深算,看事物全面,战则迅捷如电,守则滴水不漏,这种人极有耐性,在没有把握时绝不会出击,在感觉到危险时会逃,不给你将他合围的机会,极不好对付。

        而穆费德帕夏则是“正宗”的包头佬帕夏,当他执掌军权后,对康斯坦丁帕夏以前采取的策略摒而弃之,采取了针锋相对的策略。

        穆费德帕夏长着很土耳其,大包头,满脸胳腮胡子、目光闪闪,他不会后退,而是高呼着“反击敌人!”战斗的时刻到了!

        他参加过以前对东南军的战斗,一向是勇往直前,现在更不会例外。

        他不仅仅是稳守反击,他对异教徒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命令自己的部队从工事里冲出,向人数超过自己两倍的异教徒冲去。

        “部队要以阶梯式的队列,向着异教徒进攻!”穆费德帕夏强调道。

        “不要担心伤亡,我们一定能够击溃他们!”穆费德帕夏挥舞手臂,有力地道:“神与我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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