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立士官开始调整瞄准镜,但仍没有忘记说话——更准确的说,抱怨:“我认为这件事相当滑稽,老陈,我们需要仰攻一个山地阵地,而且是主动进攻,我们才一点点人,连门野战炮都没……哦哦,看来他们的上帝有点能耐,要不然能弄到我们什么重武器都没有,要靠……”

        他小心地看看左右,低声道:“上将以前可是信上帝的……”

        “冯玉立,”陈光打断他,“一点方向。距离一百五十米,一个荷兰军官。”

        陈光用的是手测法,这是军中不传之秘,能够测算敌人距离。

        只是一瞬间,冯玉立脸上的轻浮表情全都不见了。他立即转向搭档指出的方向。那名不幸地荷兰军官随即出现在冯士官的视线里,漂亮的军帽就好像雄孔雀的羽毛那样引人注目。

        他看着那顶显眼的帽子,摇了摇头。“真是一个好靶子。”

        冯玉立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开始瞄准。他的目标正在城墙上,露出半截身体来,显然不知道有人正在瞄准自己,还在对身边地士兵大喊大叫。催促他们干什么……也许是这样。冯士官想着。对准军官的前额,然后把子弹射了出去。

        事实证明,1660型步枪是一支好枪,瞄准镜也没有问题,而且冯士官地枪法同样出色。那名荷兰军官如同遭受重击一样仰面翻倒,而且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不再出现。荷兰士兵随后开始的慌乱证实他们的长官已经去了上帝那里。

        不过,冯玉立没有时间欢呼这个胜利,因为陈光再次向他报告:“十一点方向,距离一百八十米,另一个军官。”

        第二个目标。冯士官轻松愉快的完成了他的任务,让军官步上同僚的后尘;第三次,他开枪打死一名城上急急忙忙奔跑的家伙,应该是个传令兵,而第四次却打偏了——不过陈光迅速开枪补射,在目标反应过来之前弥补了搭档的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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