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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的教授？”众人一听，神色稍微缓和了几分，毕竟是燕大出身的，再怎么样也得给邱校长一个面子。
“暂且听听，他的水平怎么样吧。”白皓夫有些无奈地说道。
一众专家们，也只能点了点头。
“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莫凡上吗？”程老深皱起眉头，连忙悄声起身，去后台找到主办方。
主办方那个中年人先是一愣，随后为难地说道：“程老，只跟我说，要燕大的那位领队上台演讲，我也是这么传达的，不会搞错了吧？”
“这……罢了罢了。”程老一声叹息，他也猜得出来，莫凡对这种事情，多半是没有兴趣，那杨教授肯主动顶包，莫凡算是求之不得。
“上面那个人，在讲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听不懂？”观众席上，有医学生皱眉质疑道。
蓉蓉一听，当即冷笑着反驳道：“听不懂，那是没有水平，杨教授能站在那个位置上演讲，能吗？”
燕大的几位学生，早就打定主意要拍杨教授的马屁了，他们也连声附和道：“呵呵，们就是嫉妒我们杨教授！”
那位医学生瘪了瘪嘴，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敢怒不敢言，也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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