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脚?”

        “我猜很可能潘明礼对雨桐下了药,雨桐才……”

        “药吗?”曹正轩问道。

        “不一定是药,很有可能是催-情-药。雨桐吃了催=情=药,情不自已才和潘明礼上了床。若是这样,我觉得你可以原谅她。”刘天生分析道,“毕竟雨桐是真心爱你的。”

        “我也这么和雨桐说。我说无论什么情况都可以和我说,但雨桐哭着说,她此生与我之间的距离只能越来越远。因为她跳河轻生,潘明礼去救她,潘明礼为此把脑袋摔开,在省府医院做了二次手术。”

        “这更加说明潘明礼做了手脚啊。”孙大伟大声道。

        “可现在的情况是,潘明礼昏迷不醒,如果雨桐离开,潘明礼就会死,雨桐留下来,潘明礼才可以活。”曹正轩的拳头再次捶在了餐桌桌面上,使得摆在餐桌上的碗筷跳动起来。

        “哪会这么纠结?”刘天生道。

        三个人这么说着,服务员端着盘子推门进来,于是话题中断。

        曹正轩用抽纸擦去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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