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出了古街,来到医院门口,却见这些人还围在那里,围观群众越聚越多,火盆里的纸钱烧得也越发旺盛了。

        我们挤进人群,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方才看清遗照上的人像。

        “这么年轻?”看清了遗照上的人像,谢流萤不禁惊讶道。

        我们本以为这应该是个老人苦于疾病的折磨然后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医院回天乏术,最后引起了家属的不满。万万没想到死者看去年龄居然与我们相仿,想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这死者家属哭得那么惨倒也不是全系伪装。

        我们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实——这个青年是年前连续在网吧包夜玩游戏猝死的!虽说这年头玩游戏猝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偏偏把职业选手设局在其中这未免太巧了一点。

        同样,这些家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人在网吧只是昏厥过去了,送来医院的时候还有气,但治着治着人就没了,当然接受不了。大家可不会管什么心脏骤停,血管破裂之类的事情确实不好办,总之人是在医院死的,那么自然要来医院烧钱招魂。

        我有些不详的预感,悄声对谢流萤道:“这人该不会是玩《书名》的时候猝死的吧。”

        谢流萤摇了摇头:“你想,这人是玩什么的时候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陆潇穿成令狐笙的样子出现在这里,你说看到照片的人会怎么联系?”

        我:“卧槽,这幕后黑手也忒歹毒了,这不是一箭双雕吗?”

        我们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默默地退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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