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又傻傻的坐在他老子敖岳坐过的龙椅上,木呆的听了一个上午热闹。

        这些大臣们所奏的,无非也就是那些需要朝庭拿主意的问题,但这些事情大多也就是需要有人做个决定,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难办之处。

        就像某个官儿犯错了,好,着有司捉拿问罪。

        又或是某处军中有哗变,也无妨,已被镇压了,肇事之首已被斩杀。

        再就是这里缺个官儿,那里少些赋税之类的。

        这些作为国君必须知道和处理的事情,萧逸毫无兴趣。

        他这时才有了一些明悟,原来自已一直在追求的,是那种万众嘱目的焦点光环,大抵也就是个证明自已的意思。

        而要证明什么,用他的话来讲是要证明自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所有人都要按他的意思来行事。

        可他的意思是什么,他到现在连自已都感到有些糊涂了。

        实际上他就从来都没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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