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关键的是应该如何布置城守来防备住西面,以及我大赵的国都当定于何处。”荀谌目光看向袁绍。

        “陛下打算重于攻还是重于守?”

        “重于攻如何,重于守又如何?”袁绍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问道。

        “若是陛下重于守,可将国都定于平原中央,于平原西侧筑关城两座,其间夹杂些许棱堡。即使敌寇大举入侵、前方失利,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退守,坚壁清野逼退敌军。虽然会造成不少损失,但绝对可保万无一失。只要城中水源粮草不断,大可高枕无忧。”荀谌道。

        “那若是重于攻呢?”

        审配目光一凝“直接将国都建于西侧,于国都南北两侧大建棱堡、城墙,阻敌于国外。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以我大赵的雄厚兵力,只要齐心协力,不惧任何强敌,若是有敌来犯,完全可以主动出击,歼灭任何来犯之敌。”

        看着满是果决和自信的审配,袁绍微微一笑“就按正南说的做吧。朕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给袁公路当一条守户之犬的。这天下局势风云变幻,若不能抢占先机、把握主动,又有何机会能征伐天下、重建我大赵?”

        “可是陛下,如此一来,固可令敌人难迈入我大赵一步,但却也是孤注一掷,将我大赵置于险地。若是北匈奴真的率铁骑倾巢而出,我大赵怕是难以抵挡。”郭图略带担心道。

        骑兵对战步卒的优势确实太大了,尤其是在这种平原之上。北匈奴可不是公孙瓒,没有那么“勇猛无畏”,会做那种以己之短克敌之长的“蠢事”。十余万轻骑在草原之上若是指挥得当,可轻易匹敌数倍于其的敌人。

        “无妨,朕相信正南。而且,真的到了那一步,曹孟德他们不会不管不顾的。”袁绍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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