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果然有先见之明,还好我们没有和贵霜贸然接触,不然贵霜的水军还真是个麻烦。”张允忍不住的庆幸道。随后又略感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了。若不是贵霜的巨型战船只有在万人以上规模的海战之中才会出场,真想搞来一艘。贵霜的保护措施也是严格啊!”

        船只这种东西,自行改进、改造缓慢至极,但只要能弄到个模子,模仿起来就容易太多了,因而技术保护极为重要,一般就是弃船而逃也要将船弄沉或弄坏。

        “实力相差并不算太悬殊的情况下,首先被暴露的就是猎物,而我们则是猎人。”张允的身旁,一身黑衣的蒯越冷冷的说道。

        “异度你此言可谓一语中的,现在我们可不就扮演着猎人的角色吗?”张允微微一笑道。

        “子柔已经成为了一方大吏,你的才华不输于你兄长,为何不和其一样参与政事,反而前来军中呢?”张允忽的问道。

        “于政事而言我并不合适。兄长为人和善仁义,而我行事诡谲、善于权谋,若想超越兄长,我自要另辟蹊径,贵霜就是我崛起最好的跳板。”蒯越眼中闪过一道一样的光芒,沉声道。

        “恐怕不仅对于你,贵霜同样也是我与德珪最好的跳板。”张允也感叹道。

        自荆州被袁术拿下,他与蔡瑁归降之后,位置就极其尴尬。论起水军作战不如甘宁,海运又不及蒋钦,最令人憋屈的是,整个长江都被袁术掌控,他们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北方也不是他们施展的舞台,就连擅长速度的甘宁都被袁绍找机会堵住了,他们这些“短腿”的,更不敢在这种无根之地盘桓了。蔡瑁和张允这几年就面对着这种没有对手、没有战场的尴尬局面。

        “但我们恐怕还要蛰伏几年,国内的情况,没有个三五年还是无法统一。袁绍的底子还是太厚了,而且还有刘备和曹操这两个枭雄负隅顽抗。”蒯越提醒道。

        “这我和德珪都明白,我们也都做好准备了。不过这几年不能动手,但也不代表我们没事做,这些海盗貌似也是不错的人手。”张允微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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