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莫名地又被震撼了下,陆阎昊傻站了许久才绕回到自己那一侧。闭上眸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意袭来,隐约间,他似乎又感觉到身畔有了动静,迷迷糊糊地,不确定

        是做梦还是醒着,他似乎又看到了一抹笨拙的身影起身。

        这一晚,这种似醒非醒的状态重复了无数次,陆阎昊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当再一次的幻影袭上脑海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伸手往身畔摸了一下,掌下一空,陆阎昊倏地就睁开了眸子,固然,见一边的台灯又开了,只是这一次,灯头明显被偏转到了角落里的方向,所以,亮度明显

        又减淡了不少。

        难道不是做梦,这一晚,她起夜很多次吗?

        记忆里,她好像没这个习惯,一觉到大天亮倒是常态。原以为怀孕的缘故,她半夜会饿醒,突然间,陆阎昊才惊觉,这一晚上的每一次,她都是在跑厕所。

        近乎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听到了轻微的冲水声,于是,他又半眯起了眸子。随后,便看到一抹大腹便便的身影打着哈欠就到了床前,完全轻车熟路地,但是上床的时候,她却明显的缓之又缓,仿佛怕惊扰到他一般,每动作一次,视线都会注意下身畔的动静,见她明显是困的,却

        还磨磨蹭蹭地,他故意“哼”了声,果然不出所料,还没躺到枕头上的身体,就这样停住了,半天再没有动作。

        仿佛又等了一个世纪之久,她才往下拽了拽枕头,靠着,关了一边的台灯。

        很快地,耳畔就传来了沉稳的呼吸声,陆阎昊却瞬间清醒了,脑子里全是刚刚她放慢的动作跟墙壁钟表上“四点十五”的刻针,还有脑子里那模糊地一次又一次类似的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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