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设宴?” 墨楚不禁蹙眉,语气颇冷的反问:“跟我有关系吗?我似乎并没收到邀请。”

        “当然没有收到宫帖,皇上根本就懒得理是谁,要不是大姐惦记,以为能有资格入宫?”墨程飞翻了个白眼,想想这些日子墨楚出的风头就浑身上下都难受,忍不住多讽了几句:“一个时辰后出发,最好麻利点,别到时找别扭,让人以为,爷爷教出来的孙女那么没教养。”

        “的意思是,有?”这种人跟她说这种话,墨楚只觉得可笑,这个宫宴,分明也是鸿门宴吧?怎么就有些人狗改不了吃屎,看不得她消停?

        墨擎原本就一脑门子的不耐烦,此刻听墨楚的话,不由一愣,忍不住凝神多看了她几眼。

        还是那张熟悉的丑陋嘴脸,可不论目光神色,还是言谈举止,都透露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冷意,这个废物,真的不再是那个废物了。

        一旁的墨程飞也被墨楚的冷意寒到了,不由想起那日华香酒楼她狠戾决绝的废了李齐玮,当下嘴巴一抽,改了口气:“这是宫宴,除非想抗旨不尊,反正我们就是来通知的,爱去不去。”

        墨程飞根本不敢再看墨楚那双冷到瘆人的眼睛,扯了扯墨擎的衣袖,这就打算走人,也不知哪时起,他会那么害怕一个废物?

        沉寂了半晌,墨楚点头:“好,我去。”

        转身进屋,她望着端坐茶几前喝茶的龙千邪,问道:“师父,知道吗?”

        放下茶杯,龙千邪淡淡的“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有人容不得,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只管记着为师说过的话,该打则打,该杀则杀,事后,有师父给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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