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杯喝未免太小气,萧惊澜,用这个如何?”
将怀中的坛子扔过去,萧惊澜接住了,扬眉一笑,豪气道:“好!”
一掌拍碎封泥,向着贺兰玖举了一下:“我先干为敬!”
仰头把酒倒入喉中的时候,心头竟也涌出了几分痛快。
想当年在还在父兄麾下之时,他也是这样大口纵饮的明烈少年,只是世事弄人,后来身受重创,又陷入重围,便很少再有痛快喝酒的时候。
此时能与贺兰玖这般对饮,一则谢他为凤无忧所做之事,二则,又何尝不一场惺惺相惜?
“的确该敬本太子,不过本太子不是占人便宜的人,这坛酒,本太子陪!”
贺兰玖没有说错,若不是他,凤无忧都不知死了几次了,萧惊澜这坛敬酒,他当得起。
可他还是举起酒坛子,和萧惊澜一起对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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