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保住了,每每想到小小宝差点无法出生,她的心都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讨厌她。”云深双腿盘着,抱着抱枕,下巴搁在抱枕上,像是自言自语,“佳碧在那种残忍的环境成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么能指望她像白莲花、像圣母。”

        一个人能在领域里出色,靠的就是手段。

        总不能一边称赞她带领孙氏带得好,一边又希望她是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人呐,总是太贪心。

        “所以,她害人是理所当然的?就因为她活在那种环境里?”司雪梨反问。

        “世间的事本来就难定对错,我只发表我的观点。”云深聪明的选择闭嘴。

        司雪梨感觉云深有点不同了。

        就好像是,长大了一点,开始出现青少年的叛逆期,什么都要争两句,开始有自已的世界观。

        “哎,你几岁啦。”司雪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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