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最终，那冰凤妖族下意识的看了方毅一眼，吱吱呜呜的说道。
很明显，这话有些言不由衷。
方毅瞳孔也不禁微微一缩，他最后的耐心都已经消磨光了，他可不管这些人和龙族是什么关系，他要的只是答案。
就算冰凤一族真和龙族有什么关系，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
方毅对龙族的态度也就这样，更不会因为这些而对对方另眼相看了。
好在，那冰凤妖族明显也察觉到了方毅眼眸之中的不耐，又连忙补充道：“是是有一些人进入了混沌，进入了是冰凤一族的领地，但……但究竟是什么人我并不敢肯定，因为之后他们便离去了，我只是奉命去搬救兵，化蛇一族团团围困主了冰凤一族的领地，所以……”
那冰凤一族一边说着一边察觉着方毅的变化，将方毅神色无波，知道可能仅这消息无法打动方毅，又继续道：“我只知道他们里面有火凤一族的人，至于是不是龙族，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话已经等于变相承认了。
虽然没有彻底点破，但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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