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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听到这话，方毅微微一惊，清水城方家，那可不就是他所在的方家？
方霖显然也察觉到了方毅的反常，不由露出一丝意外。
清水城方家只是他随口说的而已，甚至清水城在哪个角落他都不知道，他也只是听说，不过见方毅那神情，他还是重申道：“我的祖先来自清水城。”
“大夏天南域清水城？”
方毅微微心惊，确认道。
“…知道？”
方霖同样也是大吃一惊，大周皇朝距离大夏不知多少万里，一个小小的清水城，别说在大周，即便是在大夏也没几个人知道。
可如今，眼前这男子竟然知道，他如何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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