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任芷柔,女人哭腔的声音里尽是娇柔与可怜。
男人毫不留情的拽开桎梏住他腰身的手。
容景城的语气冷淡至极,“昨天,我们领证了。”
由他亲口说出这句话,任芷柔只觉左心房的位置疼得快要裂开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
“不可能的,我不信……”
女人不断摇着头。
“你信不信,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就是事实。
看着男人离去,乔心言本想着,唐景城对自己是有意的,她刚才抱她,实则让人拍了照片,想把这“绯闻”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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