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跟了他那么多年，也算是最得力的心腹，就这么折进去……
他恨恨地咬牙砸了一个陶瓷摆件，气得手直发抖。
林蓉去给他送茶水，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啪”的一声，她吓了一跳。
轻轻推门而入，见傅兆脸色不好，她也不敢多问，放下茶水就离开了书房。
刚出门，却和傅思柔撞了个正着。
“妈，爸爸这是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傅思柔也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不免疑惑。
林蓉不想跟她多说，知道太多对女儿没好处，更何况很多事情她自己都不清楚。
“大概是公司的烦心事吧，就别问那么多了。”
说完，林蓉意识到了什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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