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忘了自己是个伤患。
才窜起一半便觉得天旋地转,人已不受控制地大头朝下栽向床底。
夜寒忙抢上前来伸手接住,结结实实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携云伴月两个丫头扑过来帮着把人扶稳,想骂人又不知道该从何骂起。
夜寒重新将阮青枝丢回床中,嫌弃地拂了拂衣袖,回头问伴月道:“看见了没?究竟是谁欺负谁?”
伴月无言以对,同携云一起帮阮青枝重新盖好了被子,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阮青枝惊魂方定,抬头便看见了这个眼神,气得她胸口又疼了。
对了,胸口!
胸口的伤处已经上药包扎过,她当然能感觉到。
她的视线越过伴月死死盯着夜寒:“作为奴才,你逾矩了!”
夜寒坦坦然一点也不慌:“昨晚你也没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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