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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个眼前的例子,刚刚那首《就是我们》,不能因为作曲者和演奏者多方面的创新和突破,我们就说这不是一件民乐作品,或者不是一件纯粹的民乐作品。

        作为一个现代作曲者,要真实地反映、表达他对自己的时代,对社会、对生活的认识和体验,能够引起人们的共鸣。他的风格必然是属于他所生存的这个时代,但这并不妨碍他按照自己的方式去使用传统的技法。

        就像新古典主义者,新巴洛克主义者,他们高喊“回到巴赫去”,其实他们从来没有按照纯粹的巴赫风格来写赋格曲。没有人会把欣德米特的《调性游戏》听成《十二平均律》,也不会有人把施尼特凯的《大协奏曲》当成维瓦尔第的作品。

        再说新音乐,其实新民乐也已经不是个新概念。

        西方新音乐,也有叫现代派,先锋派,主要在欧美国家出现。它的出现和个性解放有关系。

        追求个性当然是对的,但也容易走极端,往往会忽视思想内容,忽视情感表达。有的西方作曲家干脆说,音乐是不能表现任何除音乐本身之外的任何东西的。不过这种观点,我们大概很少有人能接受吧!

        那些“新音乐”究竟是不是能在历史上站得住脚,只有等时间来验证了。当初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首演,观众的反应是嘲骂、哗然大笑和哨声。但是最近的演出,这件作品却得到了长达数分钟的掌声和欢呼。

        看来人的听觉也是在发展的。在德国,年青人喜欢流行音乐,老年人听古典浪漫派,不过斯特拉文斯基、巴托克、欣德米特也还是有相当的市场。对于当代新音乐,像施托克豪森、里盖蒂、潘德列茨基等等,绝大数人并不理解,更谈不上喜欢,但只要表现出一些耐心和谅解的态度,在音乐会上也已经能听到稀稀落落的掌声了。

        再说我们身边,同样的例子,刚刚听的这两首作品,首演就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包括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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