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忙完？”王蕊都不信任了顾问了：“国庆更没时间。”
“肯定有，能安排。”杨景行拍胸脯，啰嗦依旧：“们吃好喝好，但是别喝酒，开车千万小心。尤其小洁，别跟严警官学……”
晚上近十点，峨洋下班，杨景行给何沛媛打电话。
何沛媛接电话就喂，挺朋友的。
杨景行也不啰嗦了：“跟说一下，因为是之前的事。那天是录那首歌，当时灵感到了抢进度，把陈仪轩她们的时间占用了，再加上用了她们的乐手，当时也是心情好，就答应给她写首歌……不是因为头发，短头发的那么多。”
“不用跟我解释。”何沛媛好像有点嘲笑：“我随口开个玩笑……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录的。”
杨景行呵：“……们后来聚餐没？”
何沛媛说：“没有……都不想让奇杰请客，他提过几次了，我们不好意思。”
杨景行嘿：“是，搞音乐的们算有钱的了，看看底层吧。”
“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何沛媛有点谴责：“真的有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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