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他的快乐憋在心底,无处分享,无处得瑟的那种怪的滋味。

        “欸——”心头被怪滋味压抑的乐天,嗖地一下站起身:“你们什么时候走?”

        不等回音,他用力挥着手中的锦帕,冲着已经远去的两人。大喊:“瞧见没有?公子我的春天来了,做不成邻居,好歹你们也要等等,等喝我一口喜酒再别啊。”

        无人回应他,只有身后的滚滚涛浪在回应。

        乐天颓然地跌坐回去,天边朝晖耀眼,也盖不住他眸中寂寥。

        春天来了,雇主走了,他这算不算称得上是情场得意,钱场失意?

        两者为何就不能让他同时兼得?

        罢了。

        人都走了,寂寞沙洲冷了。

        酒的劲头全上来了,乐天一个劲儿地喝,一个劲儿地叹:“人生轮回有几度,兜兜转转,离离散散,好生无趣,好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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