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以料定戌僰此去初战必败?而且,若是初战失利,却又为何能够再战?如此行事岂不矛盾?”
武维义此时却也不便与他细说其中之缘由,只得是与他摆了摆手,与他说道:
“贤弟只需依计行事便可,其中缘由待贤弟得胜回来之时,自是会再与贤弟分说!”
戌僰听得武先生是如此说道,虽是依旧不解其意。但也几番领教过这武先生的运筹帷幄。知其所料定是不差!于是,戌僰当即领命拜别,是往营中点齐了人马,一路往朱提关之南是杀奔而去。
……
而武维义与戌僰是如此这般的一番嘱托之后,便又是独自进到殿中。只见朱提侯已是起了身,将杜宇是送至殿门口。他二人便在殿门处客套寒暄着,见得武维义进来后,杜宇便是言道:
“哦,是武先生解手回来……那既如此,叔舅暂且留步……待他日夜郎使者来到之后,届时宇儿再来向叔舅请辞道别!”
随后,只见朱提侯便是朝他二人拱手行礼,将他二人是恭恭敬敬的目送出了宫室。
就在他二人赶回南门护所的路上,杜宇却是有些不解的向武维义问道:
“武郎……你可觉得那巴人如此退兵却是极为蹊跷?在这朱提关,虽说他们巴人是初战不利,但是对于此处消耗也是极大。倘若再是来攻,只怕这朱提关便要旦夕不保……既是此等良机,却又为何突然之间便是退兵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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