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忘了她,离开这里,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痛苦?”真田玄一郎微叹了口气,脑海中想的全是南宫筱寒。

        “她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生活,似乎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生活就已经有了她的存在,我怎么可能忘记,又如何能忘,她就像我的血、我的肉,我又如何能硬生生的把血与肉从身体里抽离?那样······我会死的······”幸村精市的声音慢慢减弱,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

        “回去吧!”真田玄一郎看着他微颤的腿说道。

        “你的病刚刚好,难道你又想坐回轮椅吗?”真田玄一郎继续说道。

        “我不在乎!”幸村精市额头上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意!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呢!”真田玄一郎看到幸村精市这么不懂的爱惜,心中的愤怒一下激到极点,愤怒的吼道。

        真田玄一郎还记得幸村精市第一次生病的情景,那个时候他无法再次握住网球拍的害怕、恐慌,即使手术成功率极低,但是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做了这个手术,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比网球更重要······

        可是现在呢?他竟然毫不在乎自己的病情······

        手里捏着一个鸡蛋,刚刚咬了一口,酱油与鸡蛋的香味喷进自己嘴巴中,也是一阵吼声却让安笛停止了咀嚼······

        沃恩还等在安笛的评价,可是却见安笛突然变了脸色,嘴巴也没有任何咀嚼的样子,脸上期待的眼神消失,转过头看向还在沸腾的黑漆漆的水,撅起了嘴巴!

        安笛立即放下手中的鸡蛋,从厨房走了出来,艾伯特看到毫无征兆的,突然变得严肃的安笛有些摸不着头脑······

        刚刚还笑嘻嘻的在厨房里与沃恩闹着,怎么突然没有了声音?

        想问一问沃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向在厨房忙乎的沃恩脸上也没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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