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刈脸色刚刚缓和一些,但身体的战粟仍旧不止,他咽了口唾沫,干涩道“应、应该能吧。”
“哦?”我登时多了一份信心,不禁追问“何以见得?”
杨刈脸色难看,顿了顿,道“猜的。”
我瞬间无语。
一旁泰勒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酒都洒到袍子上了,笑罢,他喘了口气,道“他都比你明白啊,混小子!”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道“这话咋说?”
泰勒抹了把嘴,道“对队友都没有信心,你还做什么会长?”
我撇了撇嘴,嘀咕道“要是寻常怪物也就罢了,这怪物如此厉害,身为队长的我,能不担心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泰勒一本正经,道“你的手下没有傻子,也没有莽夫,既然敢于请战,就说明有足够的信心,就算打不过,那也能跑的了,既然队员自己都有信心,你个会长又操个毛的心?”
说罢,他拿起酒囊,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然后一擦嘴,手一伸,道“再拿一囊来。”
收起旧的酒囊,换了新的酒囊给他,我继续担忧的看着越来越不利的战况,寻思着是不是该上去横插一手,二打一虽然不光彩,但是稳妥啊,再说了,谁规定这场战斗就必须一对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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