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季亦承烟黑的深眸沉了,喉结一滑,低头攫住了那片甜蜜柔软。
他本想温柔一点的,可是,他已经忍了一晚上了。
从下午在服装店看到她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那一刻,他就想要吻她了,不是蜻蜓点水的亲吻,而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那一种。
更想要把她身上的裙子狠狠si碎,抱着她做最邪恶的坏事……
……
她的唇就好像毒药一样,他刚一触上,就不可控制的疯狂,连季亦承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四瓣间,他灵滑的掠过檀口里每一寸柔软的肌肉,就像千军万马,在属于他的领地里攻城略地。
几乎伸进了喉咙最深处,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掉一样,景倾歌根本毫无抵抗,舌根都发麻了。
鼻息下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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