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死死咬紧了嘴角,朦胧的眸光在月光下更加迷离惊艳。
“小坏蛋,你家亲戚明天真彻底走了吧?”深埋的胸口间,男人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嘶哑得厉害,透着很明显的。
……
景倾歌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一片火辣辣的燃烧。
从今天早上开始一直到现在,这已经是他第十遍都不止问这个问题了,生怕又要推迟一天他就能死了一样,真是……太丢脸了!
“差不多。”
“不准差不多!”又闷闷的一声。
景倾歌忽然忍不住笑,好委屈的男人哟~!
“嗯。”她娇软一应,伸手抱住他的脑袋,纤细的手指绕上他短短的碎发,因为抹了发胶,发质没有洗过之后柔软。
季亦承深呼吸了,语气突然有些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好像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再让你歇一晚上,明天有你受的!”
“哟,你还能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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