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景小姐……”

        这两个女仆还是之前在邮轮上服侍她的两人,景倾歌见到熟悉的面孔,至少相较于眼前这陌生的房间要熟悉多了,人在极度惊慌恐惧之下,但凡见到自己曾见过的人或者事,即便只有一面之缘,都会在心理上带来安慰,这是一定的。

        景倾歌也稍微被安抚了,却仍旧一把死死抓紧着女仆娜塔莉的手臂。

        ……

        “他呢,那人呢……?”改换了英文,说中文她们都听不懂。

        然而,女仆还是没听懂,两个人迷茫对视,不知道景倾歌是在问谁。

        景倾歌急了,“时暝!”

        两个女仆一惊,脸色都微微变了一下,下意识垂眸,神色间流露着出对这个名字的惧意,虽然之前在爱尔兰海上的那五天她们已经见识到这位景小姐对她们大公子的无礼程度,但还是又震惊了一把。

        “大公子在打高尔夫。”女仆娜塔莉说。

        “在哪儿打?我要见他!”景倾歌掀开被子要下床,她身上的睡衣又被重新换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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