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睁大的眼睛里一片发白,净是死寂,荒漠。

        这一刻,她竟悲哀的发现她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死囚犯,在做最后无畏的挣扎狡辩,因为,她已经相信时暝说的话了。

        胸腔里,又一口血水抑制不住的喷出来,比鬼还惨白的脸上溅落了点点血渍,凌乱,凄惨,狼狈不堪……

        ……

        时暝缓缓的直起身,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拭指尖蘸上的血渍,俯视的眼神净是冷夷,又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照相机,只听见“咔擦咔擦”的拍照声响,他甚至以一种很专业的摄像师态度,找了各个角度,给床上的女人拍了许多照片。

        等景倾歌回过神来的时候,时暝已经拍完了,正一张一张的翻看欣赏着,一边冷笑一边自言自语,

        “我吊着季亦承这么久,终于让他等到这些照片,估计他一定会激动得发狂吧。”

        景倾歌就像突然疯了似的,一下子挺身冲过来,凄厉的吼声疯狂,绝望,惨痛,

        “你给我!你把照片给我删了!给我删了……啊啊……”

        就在她扑过来要够抓到相机的时候,身子一扯,手脚腕上的镣链死死拽住了她,整个人软软的跌倒在床上。

        时暝甚至眼睑都没挑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肆掠着阴冷的风,照片已经自动导入电脑,“我不介意再给你多拍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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