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鼻尖的酸涩更加剧烈,缓缓抬头,空洞的眸子里簌簌的掉落下眼泪。
空气里,悲伤在发酵,却一瞬柔软。
他已经稍微平缓了情绪,一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睛上,极轻极轻,清楚的感觉到她睫毛细微翩扇,又一寸下移,亲过她泪湿的脸颊,最后吻上了她的唇,只是四瓣相贴。
“昨晚你已经和我说过了……”他抿着的唇角微启,低低的说。
景倾歌倏尔一怔,眼翦一颤,旋即便明白了。
她昨天后半夜里又做噩梦了,梦到她在恋人塔塔顶朝他开枪的那一幕,殷红的血淌落了一地,染红了她的掌心,妖异,惊悸。
他一夜未睡,自然是知道的。
他就是她的解梦人。
……
季亦承手掌更紧,禁锢着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所有的感情悉数容纳,两人的鼻尖还抵在一起,
“倾宝儿,若无相欠,怎会相见,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爱彼此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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