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撞上岩石,分作两股。虽然两人相隔千山万水,但有朝一日一定还能再次重逢。从歌意上看,这似乎是一首心潮澎湃的恋歌。然而崇德上皇当日己经失去了参与政务的权利又怎么还会有这种闲心雅致呢?

        另外在这字里行间的背后似乎却也隐藏着另外的心思,这心思更加疯狂仿佛是在追寻着什么一般。在本殿想来崇德上皇也许是在期望着与厌恨他的鸟羽法皇合解吧!这点恐怕是不了解当时之世的今人所无法理解的吧!从歌意上看来这位崇德上皇也是位高雅而又可怜的人啊。”

        言语最后仁木信二为崇德上皇的悲惨命运而深深的感叹,虽然两人的际遇不同但他今后恐怕也会同那位上皇一般而无法参与政务吧。(与汉族敬老的风俗不同,倭国一旦有了婿养子老一辈的家主就必须隐居之避世沦为臣属。)

        “原来如此!可是崇德上皇不是鸟羽法皇的长子吗?如此鸟羽法皇为何要厌恨崇德上皇?”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仁木信二见藤木次郎发问便接着为他解惑道:“当时的世间尚流传着这样一种传闻,崇德上皇乃是鸟羽法皇的祖父白河法皇与他的皇后待贤门院二人之间的私生子。此事的真假至今世间仍没有一个定论。

        不过待贤门院在出嫁前便是白河法皇的养女,二人之间也确实过于亲密了。想来鸟羽法皇握有天下后如此厌恨崇德上皇也正是这个原因吧!不过皇家之事又有谁说的清呢?你来鉴赏一下这首写歌吧!”

        说着仁木信二便同样的在纸上写了一首和歌由侍从递给藤木次郎。

        藤木次郎也末加迟疑展开之后便同样用鹤音吟唱道:“君居于此兮,下榻之庭兮,遍插艳菊兮。如仙宫是兮,理所当然兮。”

        回味一番后藤木次郎才再次开口评鉴道:“这是佐藤义清拜见鸟羽法皇的皇居时所作之歌。君主住的这个地方,居住的庭院里插满了艳丽的菊花。这是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地方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从佐藤义清的歌中,鸟羽法皇的奢华与权势可见一般。”

        “确实如此!”仁木信二接着藤木次郎的话语感叹道:“那时的天下可不就是像法皇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被任意摆弄吗?不过也正是如此院宣之政才得以三代而亡由我辈武士接管天下。好了藤木大人,接下来评鉴一下本殿自作的这首和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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