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午夜以外的所有人。”
洛德语气很平静的说道，仿佛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根本没有将这些放在眼里。
“你和加百列很像”
康斯坦丁沉默了一下，然后靠在墙边，点起一根烟，嗤笑道：“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睛里面充满了漠然与无视，人类的生命在你们的眼里，是不是就像野草一样不值钱？”
“你错了，康斯坦丁。”
洛德眸光微敛，淡然道：“没有人从一开始就高高在上，我是如此，加百列亦是如此。”
“这个观点倒是很稀奇啊，我还是第一次听。”
康斯坦丁猛地吸了口烟，缓解一下那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后，问道：“虽然我和这些杂种的关系不好，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原因很重要吗？”
洛德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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