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二村的鬼子,在乡里委任了一个原来做“维持会”工作,我们称他为“周保长”。
保长下属的甲长,谁也不愿担任,只能采取抓阄轮流的办法。
经过一段时期,甲长轮到了我父亲头上。
周保长仗着日本人势力,死心踏地当汉奸。由于当地经常有游击队出没除汉奸,为了保命,他就在袁家棚设了个岗哨。
那天,一位姓莫的湖南人放哨值班。趁着无人,他急忙赶回家去,替坐月子的妻子挑一担水。
事不凑巧,就在他回家的那一刻,周保长来查哨了。保长见无人放哨,立即派保丁到我家,将我父亲五花大绑,拉了就走。
保长将我父亲拉到港边周家祠堂,命保丁、狗腿子还有族上的几个人,将父亲按倒在地,用扁担在屁股上狠命地抽打。
父亲不停地惨叫饶命。
二十扁担打下去,父亲屁股皮开肉绽,裤片粘在血肉里,痛得不省人事。保长这才派人通知我爷爷把父亲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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