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家主皱眉,“不过赔偿点银子,竟要到关门的地步?”

        苏宛平却是一声叹息,“东家有所不知,前不久我们镖局的二当家吃里扒外,与我们大当家分家了,大当家宅心仁厚,看在多年兄弟情份上,没有追究,看着二当家将不少镖师带走,还带走了不少客人,此为其一。”

        “开头几个月着实没有半点生意,底子再厚也得养活这么一帮人,还得沿路打点,时时与道上的人交集,最后一点薄底便也耗在里头了,此为其二。”

        “金凌镖局就这招牌亮堂,其实哪及行商来得快,刀子上添血的生活,这一次死了不少镖师,又残了这么多的镖师,大当家的自然还得发些抚恤金,此为其三。”

        “我金凌镖局今日走到这困境,也只怪大当家识人不清,不过梅岭县里一但金凌镖局没有了,那将来必定是金丰镖局一家独大,二当家分家后开的镖局,当时二当家的为何被大当家的赶出来,想必外头的人根本不知道,原本也是家丑不外扬的,但现在我不得不说说了。”

        “二当家当初私下做生意,觉得这走镖的生意用命也换不了几个钱,便打起了客人的主意,佯装劫匪劫镖,或者与劫匪合伙,更可气的见一些小商队,便查到人家的供货之地,自己抢了人家的生意。”

        “这样的镖局,东家还敢用么?为此我想跟东家商量一下,只要让我金凌镖局度过这次难关,我金凌镖局必定帮东家免费走两趟镖,如何?”

        苏宛平把当初吴昆这一套拿了出来。

        李家家主却是没有接话,他默声喝着酒,但苏宛平却是看了出来,他似乎有动摇,此人瞧着四平八稳,毕竟是一族之主,族人荣辱都托付在他一人身上,不是沉稳之人自难当此大任。

        不过苏宛平也看出来,此人并没有先前吴昆所说的冷漠无情,至少现在有动容。

        于是她接着说道:“同时我金凌镖局认识不少客人,有位客人与我大当家极为交好,前不久听说我金凌镖局办不下去了,便主动说愿意跟李家做几桩粮食的生意,低于市场平均成本价卖出,不知道东家可愿意接受我金凌镖局的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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