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来后,要债的上门了,原先他们借了银子去往广州,家里几人都不识字,导致这借条上被人动了手脚,于是这笔钱利滚利,把广州赚回来的银子部给搭了进去,对方还说没有还清,还要他们的布料来抵。

        于是一家人一直受人欺压,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还欠对方多少银子,帐也算不清了,对方又是地痞流氓,根本不给他们反驳的余地,一进石家就抢布料。

        由于他们一直有在织造,至少这些人没有没收他们的织布机和蚕,还留了一线生机。

        但在苏宛平听来,这哪是留一线生机,这是要留着他们长期奴役,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简直太过份了。

        苏宛平问石金夫可有字据,她要亲眼看看。

        那石金夫摇头,“我们的字据与人对质的时候被他们的人给撕了,现在我们也找不出证据了。”

        “那们平素给布也好给钱也好,可有留下字据证明?”

        石金夫摇头,“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拦不住。”

        苏宛平被他们的话给气笑了,“们为何不报官?”

        “问过状师,状师说我们告不了,而且我们家中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给状师。”

        看来这讼棍与那些人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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