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寒从沈道儒的一席话中听出来,他至此还没有怀疑陈源河,可见这俩人这么多年来,明明认识却装作不认识,这防范措施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啊。

        不过,真相揭露的那一刻,即便在掩饰也是徒劳。

        正巧,罗钰琳回来了。

        她比往常提前了半个小时,或许是预感到什么一样。

        打牌也无法心安,一下午竟输八圈,二千块钱一分不剩。

        “道儒,我今天下午的运气不好,竟输钱了!”罗钰琳进屋看了眼坐在客厅的沈逸寒,好奇他今天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到自己房间,那就是与沈道儒在屋里谈什么了。

        罗钰琳即便四十多岁的人,依然还是窈窕的身段,保持精致的妆容。

        她款款走过去,在距离沙发还有一段距离时,她又偷偷瞄了眼沈逸寒。

        而沈逸寒低头不语,浑身就像是带刺的刺猬一样,

        对于沈逸寒本身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罗钰琳都已经习惯了。

        无非就是不喜欢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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