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只手这么艰难的碰到了一起。

        就好像一场跨越世纪的握手一般,两只手静静地抓着。

        军官笑了,他可算把这个汉子给救了回来,只是正当他用力的时候,一只羽箭不知道从什么角度落了下来,插入了这个农家汉子的后背。

        军官一用力,把这个农家汉子给拉了过来,只是为时已晚,这支箭插在了这个农家汉子的后背上半部分,没入看箭支的三分之一。

        这个农家汉子的鲜血顿时就涌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了一条两米多长的血液拖痕。

        军官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的农家汉子,此时的他已经出的气多进来的气少了。

        他努力的抬起手对着那个军官,眼中满满的都是求生欲。

        他不想死他还想活着,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他死了家里的老母亲还有几岁的孩子该怎么办啊,谁去养活他们啊。

        一股求生欲在他的心中燃起,但是他的肺已经被射穿了,呼吸都是漏气的,血液从他的嘴里流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此致命伤害,他都还在努力的呼吸,哪怕这个呼吸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哪怕这种呼吸是一种泰山压顶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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