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是看出来了,这位御史好像是被人给逼得啊,几番眼神交流可都被看在眼里,左都御史曹思诚,他以为朕都看不见吗!

        也是这就好像课堂上学生在下面做小动作以为老师看不见一样,其实往讲台上一站你在看什么一目了然,只是皇帝的位置有谁敢上去坐坐。

        不过有些奇怪,印象里这个弹劾魏忠贤十大罪不是这个时候的事情啊,好像人也不对,不是江南的一个生员叫钱什么来着的弹劾的吗?记忆太久远忘了。

        还有就是现在的朝堂上可不是东林党的天下,相反他们的势力已经被削弱到了极致,几位阁老六部尚书不是阉党就是讨好阉党之人,他们冒着这么大一个风险究竟是为什么呢?

        朱由校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他,管他这么阴谋诡计,朕都将一力压之。

        先解决好眼前的事情吧。

        “启禀陛下!这位大人只是晕过去,但是失血过多脉象不稳,恐有性命之忧。“匆忙赶来的太医把过脉,翻了翻眼皮确定之后如实禀报道。

        这位御史撞柱子的时候还是留了力气,毕竟谁也不敢说自己有足够的勇气自杀不是。

        “拖出去!”朱由校有些厌恶的挥挥手。

        “此人虽为御史,但是不忠臣事,妄以捕风捉影之事便能死谏一位内臣,岂不是胁迫与朕,传旨革职着锦衣卫查办,三族流放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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