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骑兵哪怕是轻骑兵身上都穿着一层的棉甲,明军火铳威力太小,很难在这二十步的距离内击穿棉甲之后在给予人体杀伤,被击落下马的也只是倒霉,被许多杆火铳给集火了而已,要知道这个时候的火铳可是没有准头的,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对着敌人方向放平就行,开火了之后鬼知道弹丸会飞向何处,被多只弹丸击中的也是八辈子霉罢了。

        三十步距离内果然就是建奴战斗力最强的时候,只见一只只精准的羽箭从盾牌的缝隙中钻入阵型内并且射中了人体。

        “啊!”一个紧握长枪的石柱兵被一只箭射中了门面,只是来得及叫了一声便是一命呜呼了。

        一轮箭雨便是上百人被射中,朱由校在城头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果然八旗的精锐有点东西,这一手精准的箭术就不是明军能抵挡的,怪不得边军无法与建奴进行野战,若是再城外的不是精锐的狼兵和石柱兵,恐怕此时他们已经奔溃了。

        那种骑兵冲击的震撼还有精准箭雨带来的随时死亡的威胁,可以让一只心性不坚定军队自己奔溃。

        而建奴这些年就是靠着这些手段一次又一次的击溃了明军,只可惜他们面对的狼兵和石柱兵都是意志坚定的老兵,在西南这些年与那些土司还有异族一直交锋不断,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区区建奴又有什么可怕的,来了砍死便是!

        当建奴骑兵距离明兵还剩下十步左右的时候,只见他们端起了手里的长矛对准了前方就要扎过去。

        “拒马!”秦良玉一声高呼,石柱兵猛地向前探出长枪。

        “杀!”

        什么是长枪如林,现在就是长枪如林,一只只散发着寒芒的长枪,突然的对准了骑兵的马匹就是直接猛戳。

        而建奴也是不甘示弱,几轮箭雨让建奴损失了两千多士卒,原本一大片的骑兵都少了一片,但是最前的重骑兵一人穿了三层甲胄,几轮箭雨只要不是击中了他们的要害,对他们几乎就没什么影响,一千重骑兵损失不过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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