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办法,现在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于是,顾以沫只好沉默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去,不再看盛相濡一眼。

        盛相濡沉默的听着顾以沫的这些话,许久之后方才喃喃道:“是啊,我的年少荒唐,却是她用所有换来的,如今我又有何脸面再来回想。”

        当年种种荒唐,如今回想,怕是那人拼尽所有才偷回来的吧,可惜,当初的他就跟个混蛋一样,一次又一次伤她,直到最后,终于永远的弄丢了她。

        举目四望,满眼荒唐。

        “抱歉。”顾以沫见此,有些生硬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率先迈开步子,登上了船。

        盛相濡兀自一个人出了一会儿神之后,也沉默着登了船。

        上船之后,竹毓敏锐的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的僵硬。

        在海山航行的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顾以沫的错觉,她总觉得盛相濡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好像在不着痕迹的躲着自己。

        顾以沫见此,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最后也只得默默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不搭理自己,自己也尽量避开他,不给他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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