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门口警戒的弟子被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惊,赶紧纷纷戒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但是看了半天,除了被钉在门上的纸条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张纸条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一个弟子谨慎的取下了纸条,打开看了看,然后狐疑的又在周围看了看,几个人交头接耳一会儿,然后一个小弟子就拿着那张纸条走了进去。

        在暗处瞧着的顾以沫和盛相濡都明白,剩下的,他们只需要去纸条上写的那地方等着就可以了。

        两人转身,去了纸条上写着的那家酒楼,要了个厢房,嘱咐小二如果到时候有人找一个带着面巾的姑娘的话,便把人带上来。

        他们点了些吃食,慢悠悠的吃着东西,聊着天。

        他们才来这厢房没多久,厢房的门就被人给敲响了。

        “进。”

        顾以沫见盛相濡已经掩去了自己的容貌,方才端坐着,对着门外轻喊了一声。

        厢房被人从外面推开,面色不怎么好看的广一举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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