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在医院的第二天凌晨,才把sd卡插入新手机。
吃过简单的早饭,一直等到谭覃飞上班的时间他才打电话给谭总,但谭覃飞没接。
严厉也联系了同事,确保那位心理医生没出事。
“我们明天下午就去见他,免得夜长梦多。”斐然道。
严厉担心他的伤势犹豫地看了两眼斐然,“区看守所那儿,他的人也进不去,你先把伤……”
斐然一记冷眼射向严厉,严厉只好闭嘴,“他之前犯下的所有案子都是亲自动手,这和他现在借刀杀人的手段有着很大的区别。”
“你的意思是灭门惨案的凶手和现在要对付我们的不是一个人?”严厉问。
斐然摇头。
严厉:“是进入衰退期了?”
“也许,”斐然道,“但我倒觉得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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