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父子走远后,石凌朝嵇伯瑜长长一揖,诚心拜谢道:“今日多谢院长给小子解围。”

        他心里断定,嵇伯瑜必然是因为那四千多株古灵药的缘故,这才对自己这般维护,不然岂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学子去与副院闹僵关系。

        不过,这一谢,是实实在在地发自内心。

        若不是他,今日自己这一跪之辱是受定了的。

        嵇伯瑜将他托了起来,苦笑着叹息道:“你与燕澔的矛盾我略有耳闻。他好歹也是撑起我戟州分院上舍学子半边天的人。你倒好,才入院没多久就把他名声彻底搞臭了……”

        “这眼看海阴秋猎要来了,燕澔这一站出去,苍虞国那群人笑他就是笑我整个戟州分院呐。”

        石凌看着眼前满脸愁容诉苦,就差没老泪纵横的一院之主,心里对这院长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嵇伯瑜为人确实不错,没半点架子。

        他装模作样地跟着叹息一声:“我也不想啊,实在是他自己德行有亏,就算没有我石凌,也迟早会有马凌牛凌站出来揭露他的。”

        嵇伯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石凌,予人定论不能太随意,你和燕澔的矛盾有没有可能是误会呢?他是燕离彧副院的独子,自小家教严厉,燕家‘刚武不折’的家训可不是闹着玩的,在他和他爹身上,能看到当年燕无伤将军的影子呐。”

        石凌疑惑地看了嵇伯瑜一眼,他隐约觉得嵇伯瑜话中似乎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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