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几人隔着几张桌子的地方,低调的宫越溪本尊正独自坐在角落里。

        仿似与这热闹的场景绝缘一般。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青白釉酒壶,准备给自己斟酒。

        “怎么,堂堂甲首,连个喝酒的人都没有?”

        伴随说话声,一道清瘦身影坐在了宫越溪身旁,在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望向宫越溪的眼神明显不善。

        坐下来的是宫满城,另一人是宫满廷,都是上舍这届甲首。

        真要算起血缘关系来,宫越溪还得叫两人一声堂兄。

        宫越溪手上动作稍一停,随即浑然不觉身旁有人般,自顾自地倒满后,一饮而尽,又欲再倒。

        “还真是给你这废物脸了?要不是你拿了甲首后就躲在守山阁不出,我早就帮阿南打残你了!拿了甲首又如何,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凭你还能堪破半部七玄隐书?”

        宫满廷显然是个急性子,由于之前想帮宫越南出口恶气未果,此时边说着边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宫越溪手里的酒杯扇落在地,挑衅之意显而易见。

        宫越溪听到“七玄隐书”四个字,瞳孔明显一缩,将酒壶放在桌上,冷冷转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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