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婧雅与贺国平的谈话,朱达贵早就感应到了。可他还得作出“惊讶”的神情,否则别人会觉得他遇事太冷静了。

        “这是给你的,随时放在身上,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按边上的按扭。另外,这有个隐藏式耳麦,随时可以与我通话。记得三天要充一次电,最好一天一充。”

        方婧雅递给朱达贵一个火柴大小的黑色盒子,这是调查局专用的通讯器。

        朱达贵接过通讯器,试用了一下功能后,问:“能帮我查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二伯被朱岭游的人打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吧?打人者,必须受到处罚。我们也不要赔偿,拘留也好,判刑也罢,得让他们留下案底。”

        现代社会,一个人有了案底,影响的可不仅是自己,下两代的政审都过不了关。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当时报警了没有?”

        “岭游大厦的后面巷子里,就在我爸的遗体运到枧头的那一天。二伯说了,为首者是朱岭游的小舅子叶中鸣。报了警,但那里的摄像头坏了。”

        朱达贵送方婧雅出了小区,预约的小车早已在外等候,看到方婧雅上了车,朱达贵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买辆车才行了。他卡上躺着四千多万,什么车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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