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没有想过离开吗?”夏静月问道。

        方算盘拿袖子胡乱地一抹泪,说“我们跟前东家签了十年的身契,换了如今姓夏的东家后,身契也转到了夏家。身契是五年前签的,还得有五年契约才到期。如今身契握在夏府太太那边,我们得夏家太太的恩准才能去赎身,夏家太太不准的话,我们就成了逃奴,被官府抓住是要配边疆的。”

        初雪听了方算盘家的事,甚感同情,眼睛都红了,“太太不让你们赎身吗?”

        “两年前换东家时我爹本说要赎身的,但那时庄上人手不够,没让赎。如今爹爹要看病吃药,钱早花得光光的了,就是肯让赎我们也拿不出钱来。”

        方算盘又恨恨地说“如今不止我一家,其他的人都敢怒不敢言,食不果腹。不过哪天逼急了我们,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把那吸人血的鬼一刀砍了!”

        夏静月听完后,站了起来,说“正好我略懂医术,你带我去给你父亲看一看能否治好。”

        方算盘又惊又喜“姑娘是大夫?那就太好了!”

        但见夏静月比他还小呢,真会治病?

        转而又想父亲病得那般厉害,附近的大夫都请遍了,再也请不到更好的大夫,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治父亲,让这位小姐试一试也好。

        而且这位小姐平易近人,丝毫没有瞧不起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光凭这一点,就令方算盘大生好感。

        方算盘的家住在一山脚下,是一间破旧的木屋。方算盘说,他们原来有一座大房子的,一年前为了给父亲治病,把房子卖了就搬到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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