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左清羽又气又恼,他为她牵肠挂肚,她却没心没肺。

        眼着夏静月进了屋,左清羽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屋里冷冰冰的,连个炭盆都没有。“那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连个炭盆都不放,本世子去教训他们一顿。”

        “你站住!”夏静月叫住他,说“我又不常在这儿,要炭盆做什么?没得浪费炭火了。”

        以前韩潇没有进宫时,她天天往太医院和御膳坊走,现在韩潇进宫了,她不是在茶水间煮药茶,就是去侧殿跟韩潇说话,那些地方都不冷,所以她屋里的炭火烧了也没人用,干脆不烧了。

        左清羽见夏静月不似说假,这才没去找那帮太监的麻烦。他凑近夏静月,从披风里跟献宝一样拿出一卷东西塞到夏静月手上,“送你的。”

        夏静月意外地看着手上的东西,他大老远地进宫一趟,不会就是为了送这个东西给她吧?

        左清羽看出了她的疑问,眼睛笑得跟两轮弯月似的,“就是专门送给你的,你打开看看,瞧瞧喜欢不,这是我费了两个月的功夫才弄好的。”

        夏静月观察了下手中的东西,是一卷厚厚的卷轴。

        她走到书案前,将卷轴放在案上,解开系绳,慢慢地推开卷轴。

        卷轴中,是一幅幅的精彩画面。

        挂满灯笼的红色擂台,站在中间亭亭玉立的女子戴着一顶长及膝下的帷帽,透过轻薄的白纱,少女的面容若隐若现,模模糊糊。即使如此,凡是熟识夏静月的人都能从这模糊中看出画中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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