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士疏扬声问“你是问我们是什么时候现你进来的?”

        红衣男子沉默地看着窦士疏,显然窦士疏问对了。

        窦士疏呵的一声,不由笑了,伸出手指指了指红衣男子身上的衣服“大黑夜的,穿着一身大红衣服招摇过市,你把人都当瞎子了,还是想扮红衣男鬼吓唬人?你怎么不大黑夜的穿白衣,大白天的穿黑衣,多骚包!”

        如此狂妄,就怪不得被人瓮中捉鳖了。

        然而,红衣男子敢在别国地盘上如此狂妄,是因为他有狂妄的本钱。他浑身是毒,根本无惧任何人近身,毒术施展开来,能大范围地放倒一群群的人。所过之处,百米之内皆无人能站立。

        但今天,红衣男子看着那些百米开外的弓箭手,和堵得跟围墙似的盾牌,第一次感觉到了棘手。

        对方对他太了解了!

        他身上的白尘,他若没有闻错的话,是石灰,还是掺了药的石灰。这些药对他没有影响,他本是以毒修炼,他体内的毒几乎比任何毒药都毒,长年与毒相伴,岂是毒药能轻易毒倒他的?

        但这些掺了药的石灰沾在他身上,能令他施毒之时露了踪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声无息无味就把人放倒。他若要施毒时,这些古怪的药味会沾着他身上的毒飞出去,让人事先察觉到。

        还有距离,百米之后,他想无声无息地把人毒倒,即使他的毒术在万毒门年轻一代中数一数二,也很难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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