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敢深想,毕竟球球是我的孩子,我的这种想法对他来说很残忍。
我不知道自己在江南岸缓了多久,等到回到办公室时,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看到我进来很关心地问:“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没事,低血糖,下班了吗?”我问。
“嗯,最近项目不紧,大家都忙完了。”林雨婷对我说。
“我知道,都忙完了就早点回去。”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五分了。
林雨婷是我公司新招聘来的行政,公事虽小,杂事不少,有林雨婷了以后,很多杂事都能从各自手里甩出去,做设计的就专心做设计,大家的效率高了不少。
“那。徐姐再见。”她向我挥了挥手。
我勉强笑着,看着员工一个一个离开公司,自己关上门坐在位置一下找不到重点了。
事情永远这样,以当事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发展。
吴阿姨的电话把我从沉思当中叫了过来:“小徐,回来吃饭吗?我这边早喂好球球了,你再不回来饭菜都要再热第二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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