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曦皱着眉头，心情变差，她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这样。
轻轻松松往别人身上插了把致命的刀子，道歉不成还恼羞成怒的把别人过往的努力全部撕碎践踏在脚底下。
明明昨天已经放弃她了不是吗？今天又做出这样的姿态，当她好玩吗？
章明曦回复了他，【别再发信息了，我现在看到你的一切，都会感觉不舒服。】点击了发送。
章明曦看着刚才自己编辑的短信，有些愣住，原来他们已经变成这样了，她现在只是看到何远程，就会觉得难过不舒服。
现在这样，他们可能真的不会和好了。
何远程没再发信息，他打了电话过来，“明曦？”
章明曦靠在椅背上，喝了口菊花茶，她道：“嗯，我们以后，真的不可能了，各自桥归桥路归路吧。”
何远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勉强，他低声道：“我一想起你，就会觉得开心，充满动力，我觉得我们很般配。”
“远程。”章明曦忽然叫了两个人谈恋爱时才会有的昵称，她的声音里头有淡然和洒脱，也有奇怪，“你还记得订婚那天吗？你带着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说她怀孕了，最后就算你出来说话，我也还是相信你的，我觉得你应该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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