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期回到房间,将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好,打开衣柜抽出里面秦绍恒的行李箱打开。说来他们的行李箱还是情侣款,她记得有一次,他们去香港,他去开会,她一个人逛遍了铜锣湾,尖沙咀,港岛中环,九龙塘,弥敦道,手头大包小包提了一大推东西,霖风时刻跟在她的后面,后备箱里装满了她的胜利品。

        那次,她不知道为什么同他置了气,拿着他的卡刷了大大小小七八个商场,现在回忆起来,她竟然忘了生气的事由是什么。

        只知道最后她买了很多东西,去时带的行李箱根本不够装,又跑去商场买行李箱,这对情侣款的行李箱那个时候打折,买一对优惠力度大,她经不住导游的游说,买了这一对行李箱,还觉得自己挣了好处。

        这对行李箱她很喜欢,无论是样式讨喜,还是欣喜当时在优惠的时候买入。她购物累得满身出汗,他悠然坐在空调房里开会,等到回来的时候,见沈如期坐在堂皇的酒店里,旁边铺满了购入的物品,她开心得手舞足蹈和顾丹在说,自己屯的东西有多划算,全然没有在意秦绍恒已经走近。

        等到挂断电话回过神来,秦绍恒已经倚着门框看了许久。她慌张坐起身子,将那些胜利品呼啦扫进了行李箱,动静作得很大,像是故意在气他。

        她还刚和他结婚,算不上熟稔,她忘了他是怎么得罪她了,知道自己气呼呼得很。

        他倒是很闲适走近了,松开衬衫的纽扣,问她要不要出去吃饭。

        她正在气头上,哐当收拾着行李,怒气充斥胸腔,不耐回答他,“不饿。”他没再说什么,话落没多久,暴雨骤起,他们被困在酒店,秦绍恒叫了客房服务,于是他们真的后来就没再出去过。

        雨昏昏沉沉暗了天幕,沈如期浑身乏力躺在被窝里,侧身,视线凝在澈亮玻璃面上滑动的水滴。她脑海想起一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她登时涨红了脸。

        秦绍恒偏睡得正香,哪还理会她心里痴痴缠缠的小想法。

        后来,回来后,她买的那对行李箱,她一直用着女款,男款不知何时被他拿去了用,就再也没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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