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含奕听到梦可期这话,岂不就就是他早已和其他人暗结珠胎,颠鸾倒凤了?

        他伸手就去撩开梦可期的衣袖,果然是一片洁白如璧,顿时脸色大变,眼神四处张望,又连忙去捂住他的嘴,“梦哥哥,你可知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了,可是要浸猪笼的。”

        梦可期拍开文含奕的手,又拉下衣袖,“哎呀,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进来的时候早就打发走院里所有的下人了,这里又没人了,你担心什么?”

        文含奕还是如同发现了惊骇世俗的模样,一脸惊慌,还是小声说:“梦哥哥,这种事万一被人发现,那可怎么办啊。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梦可期轻笑,“文含奕,我是该说你是个老实人,还是说你就是个傻子?只要江池予在王府一天,我们就不可能侍寝,就算是侍寝了,点个朱砂红不就好了?”

        梦可期又想到和自己共鱼水之欢的那人,地位可不她温故鸢低下,面露得意洋洋,“再说了,文弟弟啊,你知道我是和谁春宵一刻的吗?她的地位可不比温故鸢低呢,那可是……”

        正当那人的名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的时候,脑海里又出现她稍有威胁的语气,梦可期犹豫了。

        身份地位不低于温故鸢?

        在东玉,身份和温故鸢不相上下的人屈指可数。

        文含奕下意识就问:“梦哥哥,那是谁啊?”

        被文含奕这么一问,梦可期刚想说的那些话,立即吞回了肚子里,嫣然一笑,“这些事你就不用关心了,你想不想在昭王府站稳脚跟,想不想伺候温故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